有的时候真的很迷茫 但这不妨碍我到处爬坑四处馋杰陶

1 某/日/的分房行为

女票刘丧 双向暗恋 脑回路直

自割腿肉 平淡预警 后续待定

ooc 归我 可爱属丧 别扭属丧 




你和刘丧一前一后,按出电梯口的楼层房间号指示,朝着预订好的房间走去。除却你那有些年头的行李箱轮滚过酒/店的地毯,发出轱辘轱辘的声音,整个长走廊都很安静,散发着一股打扫后喷洒的香氛味。你们谁都没有说话。


原本以你现在又累又浑身酸疼的状况,可以直接表演个沾床昏迷,却在被分到与刘丧同屋的时候,直接被吓了个清醒。


跟受惊的你相对比,对方就一点没被困扰到。看上去一如既往,甚至接受良好,你不知道这是件好事还是坏事。刘丧这令人雾里看花的态度,到底算是什么行为。


你们一起经历种种,又一块刚从下面出来,为了能苟到星级酒/店的享受,随众人搭面包车一路从山区颠簸到市里,你自认革/命友谊是多少有建立一点的,何况你也没做什么惹人嫌的事。姑且不说兄弟(虽说他也没这义务,但刘丧要真把你当兄弟你就直接泪淹了这地儿利索的游泳回杭州去谢谢)至少也能勉强算个路人同伴了吧?这种革/命情谊能否让刘丧忍受与人同住,那就另说了。


毕竟,依照二叔对他的态度,高人大可不用与凡人同住不是?


在大堂分发门卡的时候,你就只来得及说了一句我可不可以要个靠窗的床铺位啊,黑眼镜手里拿着的五六张房卡就没了影。你愣了半秒,这敢情,练的手速就用在这儿?刚准备自掏腰包的时候,胖子拦住了你:“欸欸欸欸小姑娘莫着急,咱不是说好了不要你掏的吗,放心放心,你先上,一会准有你的靠窗位儿。”


电梯按楼层靠停的那会,你还沉浸在胖子说的活动筹划里,只见刘丧率先提着行李箱走了出去,然后转身站定,看向电梯。你并不清楚他在看谁,也没太在意,仍沉迷于算着晚上要是通宵和吴邪胖子他们搓麻将得备个多少钱合适。


“不走吗?”


走?谁走?在你和电梯里的铁三角黑眼镜等人六脸茫然的时候,刘丧喊了声你的名字。走哪去?喊谁?什么冬梅?被叫到名的你迟疑的回瞪他。倒是胖子一把摁住了电梯的开门按钮,又浮夸的一拍脑门示意:“哟哟瞧我给忘了,这丧背儿给留了靠窗位儿呢!来来小姑娘你跟他去。”接着拿过了你的行李箱,动作麻利,提着就往外一放。


不是?说清楚谁给我留了床铺?我这思绪还在服务区外呢怎么就被人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黑瞎子看热闹不嫌事大:“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胖子,你怎么不早说呢,瞧你给人耽搁的。”


你麻木的走出了电梯,在刘丧身旁站着,回头想等其他人也一块出来。却没想他们屋压根就都不在这层,单单就只出来了你跟刘丧。你看着电梯门闭合时冲你挤眉弄眼的吴邪胖子二人,还有竖起大拇指的黑瞎子——你觉得他们仨其实是想让你直接进棺材。


你故意落后了刘丧四五步的距离,一路跟在他身后回想这些有的没的。他倒是效率很快,已经循着一排排房号,左转右转的找到了预订的那间,刷卡开门,挑眉示意你跟进。


房间内部的装潢和陈设,证实了二叔钱没花错地,你将箱子放在腿边,然后在靠窗的床铺上坐了下来。自认很隐蔽的暼了好几眼正在另一个床铺旁整理行李的刘丧,你看不出他情绪。很显然,这肯定是他在下面跟他偶像新学的面部表情管理,你一时间也辨认不出他是被迫塞了个你,还是他主动认领了你…停,你自动默认后者不成立。


你多少有些恼怒于自己有了这样不合时宜的念头,不可否认,即使在你意识到自己读不懂面前的这个男人,他从没在你面前提起过一星半句他的过往。胖子倒是背着他提起过一次,你出于礼貌没太注意听。即使他除了布置任务的时候话多了点,再就是对他偶像尤其热切,其余大部分时间并不太爱说话,不怎么搭理旁人…即使如此,你还是对他生出了些别样的情愫,但你并不打算说出来。只是暗自拐弯抹角的对他多了几分照顾的心思。


原因之一,是你怕一旦说出来这还没见得有多深刻的感情,就成了见光死,直接就给拍碎在了沙滩上。闹成对方单方面躲着你的局面,道上的高人不多不少,二叔和吴邪这边就认了一大把了去,之后要搭伙合作的机会也一定不小,这得多尴尬。


二是你不知道要怎么说出来才合适。虽贫瘠如你,也在读大学那会宿舍楼下目睹了不少表白行为,但你很怀疑代入你和刘丧的案例里,点一排蜡烛捧花拉一群人起哄会有任何帮助。


这线团是越想解开就越乱,你索性破罐子破摔,他不知道就挺好,反正你也没什么自信去改变现状。


收拾完情绪,你抬头恰好撞上刘丧看着你的视线,在你脑内剧场热热闹闹开演的时候,刘丧已经从自己的箱子里拿出了换洗衣服,扭头正准备和你搭话。


不知道他从你脸上看出了什么,刘丧站起身就要往浴室走去,末了还朝你淡淡扔了一句:“闹脾气不想和我住的话,就走。”


这就纯属瞎扯了,刘丧就瞎吧,你腹诽道。这边你明明就差没烧高香还愿了,他倒好,觉得你在和他生气。免得他继续发散思维,你赶紧解释:“不、不是,我是怕住这麻烦你。”


我是怕我吵到你。


刘丧这会已经走进了浴室,在关上门的前一秒,你听见他状似随意的说了一句:“我要是嫌麻烦,就不会同意。”


不会同意什么?


你还在飞快回忆自己睡觉有没有打鼾的陋习,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看着浴室紧闭的门。过了好半晌,你转过头,对着落地窗外此刻开始黯淡的天色轻笑一声,将行李箱横放在地面上,转动解开了箱子一侧的密码锁,开始往外整理起衣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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